“二舅妈,二舅没事儿了吧。”
二舅妈被我拉回注意力叹了口气,“没啥大事儿了,今早醒了就特意过来看的你,葆四,你说,那个东西不会再来找你二舅吧,你姥活着的时候,跟我讲最上火的就是这个了。”
我点点头,“是上火,我想想办法,肯定不能让那个碑仙儿在动我二舅。”
二舅妈有些无奈的拉住我的手,“你二舅来看你的时候还说了,他说他昨晚做的事自己都有印象,但是控制不住啊,你说那东西咋能耐那么大呢,我的血不是挺有用吗,我祖上可是正儿八经的镶黄旗啊,咋就能不好使了呢。”
我有些内疚,“二舅妈,其实这事儿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二舅。”
二舅妈挑眉,“怪谁也不能怪你啊,要我说,就怪那个鬼,啥鬼仙儿的!我听你姥说他给你二舅折磨的不轻,要杀你二舅,让你二舅无妻无子,狠着呢他!你说他死该你二舅什么事儿,不就是让你二舅送封信你二舅给撕了吗,多大点的事儿啊……”
“送信?”
我有些惊讶,这个事儿姥姥没跟我说啊。
“你不知道啊。”
二舅妈看着我也有几分诧异,“这事儿你姥没跟你讲?”
我摇头,“没有,姥姥就说二舅那阵儿是当武警,要押解死囚犯到法场,当年是赶上严打,枪毙的比较多,那个人一直在跟二舅讲他罪不至死,让二舅放他半路下去上个厕所什么的,没说信的事儿啊。”
后面脑浆子啥的我就不说了,怕一会儿吃不下饭。
“有信这茬儿。”
二舅妈轻轻的吐出口气,“有一回你二舅喝多了,家里就我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我聊上这事儿了,他说这个碑仙基本上改变了他一辈子,让他什么都变了,当年他就是太年轻了,遇事太冲动,哪怕稍微婉转一下,兴许都不是这个结果。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