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庆幸,但这的确无法泯灭一个事实,一个我是留守儿童的事实。
上车后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有些抑郁就故意牵着嘴角貌似轻松的转移话题,“葆四,你知道吗,还好是十四天,不然,时间太久,我怕我这皮肤就……”
“我懂!”
我努力的回复情绪示意她不用说的太明白,有司机外人在呢,这本身就往殡仪馆去,在说些有的没的给人司机吓到了呢,其实,我之所以没编八说什么三年五载的,就是考虑到她这皮肤没法等。
假期是有数的,我不能拖到自己开学再给她解决,所以时间最后才控制在半个月,我觉得差不多能够,舅老爷,怎么都算是我强有力的后盾。
先等等秦森吧,他要是实在帮不上我或者是不想帮忙我就回趟老家,是面见黑妈妈请仙儿还是怎么着再作打算,就像是我姥姥以前常说的,一大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了?
笑话。
……
“姐姐,这个字念什么。”
在家闷了三天,脑子眼睛心是一刻都没闲着,脑子是想妈妈的毁身术,虽然她一直习惯管那个叫美人身,眼睛是看书看日记,而心呢,则是记挂着秦森,想着这大神什么时候能忙完给我来个电话,我是真急啊。
结果秦森的电话没接到,我倒是接到了朝阳姐的电话,很小的事儿,就是福利院里一个她从大学时就很关心的男孩子小南在好心人的捐助下终于把手术做了,她得到小南出院的消息后一直想来看看,但现在工作忙,她暂时抽不开身,所以这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我随口打听了一下是做的什么手术,结果一听是唇腭裂当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积极,我说这个你不告诉我我都得去看,我弟弟就是有这个毛病的!
朝阳姐还笑,说不告诉你你上哪能知道,谢了我半天,说小南喜欢吃巧克力的蛋糕,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