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对能保证不出门,别说躲星啥的了,就是不躲星,我们沈总这身体也不能到处溜达,可我不懂,要是那晚那么吓人,您在门口一站,不就没脏东西敢凑前儿了么。”
姥姥冷着脸看向他,“我顾不上这边,那晚我需要同时起坛求药,正门要空开,坛案必须要设置在后院,不能被阴差发现,只有求来丹药,才能双管齐下虚实同治,否则,就算是小沈熬过一晚,而我没有求来丹药,那小沈添了寿路也是活死人一个。”
“活死人?”盛叔还执着了,“啥意思啊。”
二舅有些无奈的解释,“虚实同治,意思就是说如果沈总没有熬过那晚……那,那可能就没命了,我妈求来药也没用了,但熬过了,我妈没有求来药,沈总会活着,可是这个病会不受控制的发展,按照病性来看,就是会发展成无意识的,跟死人无异,所以,这两步,要同时进行,哪步都不可以失败。”
盛叔点头,“我明白了,求药这种事,我好像也听说过,不过,真能求来啊,上哪求啊,这药是咱们吃的那种药不,胶囊还是糖衣的,是事先要准备好还是无中生有忽然……”
二舅轻咳一声打断盛叔的刨根问底拦不住,我坐在旁边看着盛叔比谁都来劲那样也挺无语的,我姥咋说就怎么听着呗,一想到昨晚一脚把香踩细碎我就生气,上哪求,上哪求跟你说你能找着道啊。
沈叔叔的脸色却越发的沉重,“薛大姨,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来您这,是不是六月八号那天,我就会走……”
姥姥点头,“是,阴历五月十四,卒。”
我才明白,这个足,是死的意思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这还代表死啊。
沈叔叔怅然一笑,“这辈子,能知道自己哪天离开,也算是幸事一件了,不管怎么样,沈某谢谢薛大姨的直言不讳坦诚相待。”
姥姥深吸了一口气,“你接触过先生,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