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会意的收了声。
等到快走到宿舍楼下之后,叶弛才问道:“怎么了?刚才开车的那个不是艳骨吗?”
“她有点不对劲。”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快步走进宿舍。
叶弛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我脚步一顿,挠头看她:“我也说不上来。”想了想,我又说道,“她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和我说了一些话,但是那些话和江楚城之前跟我说话完全不一样……就好比说,前面有一个坑,江楚城和我说前面是个坑,你不许往前走了。但艳骨却在催促我往前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弛皱着眉,过后恍然大悟:“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要么是本身就有问题,要么就是谁让她突然变得有问题?”
我点点头。
“但是她不是一直跟在江楚城身边吗?”
我摊摊手:“所以我也不知道啊。”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寝室门口。快到暑假了,宿舍里已经没什么人,平日这个时候都能看见不少打水的人,到了今天差不多是一个都没有见到。
开了门我没有看见许小北,问叶弛:“她人呢?”
叶弛说:“早上起来就出去了。”
好吧。
我伸了个懒腰,叶弛站在一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说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啊了一声,转头就看见叶弛促狭的眼神,心里一阵无语:“阿弛,我发现你和许小北学坏了。”一边说着,我一边爬上床,“易文修的大哥说他妈回来了,想带着我见家长……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要笑啦。”
叶弛捂着嘴,连着说了好几句抱歉:“你继续,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跑路了。”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带球跑。”
叶弛:“……”
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