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结尾。”
我把目光转过去,之间落款写着一个字:娘。
我:“……”
哭不下去了。
我惊奇的看着那个落款,吸了吸鼻子,好半天才讷讷道:“怎、怎么是娘?”
他收回手揉着额角:“本来就是娘。”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一时间静默无声,原本悲伤又带着一点火药味的气氛忽然就变得尴尬起来。
“我……咳,谁、谁让娘把落款写的这么小,我、我才没有看见。”我结结巴巴的说着,想试图挽回一下这个局面。谁知他又拿起那张信纸,还伸手在落款上点了点:“小?”
我看着信纸上那个硕大的“娘”字,还在试图辩解:“可、可我分明还听见有人说看见你和一貌美的女子走在一起……唔……”
他终于忍不住凑过来狠狠吻住我,还用牙齿咬着我的唇瓣,气极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听那些胡说八道的话?”
这一下我终于彻底闭了嘴。
屋子里的烛光似乎要燃到头了,房里的光线也变得有些昏暗起来。他把那信纸放回桌上,一双眼睛深如幽潭,让人有些看不出喜怒。
我心虚极了,低着头不敢看他。过后余光瞥见他抬起了手,以为他这是要进行一场说来就来的家暴,但他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脸,又气又无奈:“你啊,恐怕是看见前面那几张,就没再看下去了吧?听人说我和别人在一起也是听了前半句,没听后半句吧?”
被他一句戳穿,我顿时捂着脸嘤咛一声,想到之前我跟泼妇一样的表现,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闷声道:“不要说了,丢死人了……”
他轻笑一声:“你也知道丢人?方才同我那般讲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觉得丢人?还同意我再娶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