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了吧,今晚上表演完,他们就要回去了。”李老板说。
大半个月……
我默不作声的在心里算了算,看起来正好能和这半夜鸡鸣一事对上。
“楚姑娘……是觉得这戏班子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我哦了一声,摇摇头,又扫了眼这个李老板口中从京都卞城来的戏班子,而后摸了摸肚子,对叶弛说道:“阿弛,我有点饿啦,咱们下船去吃点东西,待会儿再来?”
叶弛还没有说话,一旁的李老板就忙接口道:“二位这是还没有吃饭?里边请里边请,今儿个老夫做东,请请请。”
李老板边说边把我和叶弛往里面推,我委实有点不好意思,我和叶弛不过是来看看那个邪祟,这老板还请上客了。
等到他去厨房吩咐上菜的时候,叶弛暗戳戳的朝我比了个大拇指:“脸厚够厚,真是厉害。”我摸了摸鼻子,谦虚的接受了这个夸奖。
台上的表演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了,今晚人多,下面没地方,李老板将我和叶弛安排在了楼上的天字号房间。我趴在栏上一边吃着翡翠虾,一边看着下面那几个戏班子里的人。
因为今晚表演的主角是纸人,所以戏班的人被要求穿上了和背景比较相像的衣服。那些人都化着妆,从身高体型来看应该是有男有女。
只是其中有个人似乎有一点不一样。
“那里面有个人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刚这么想,叶弛也在同时说了出来。
我回头看她:“哪里不一样?”
“从我们上楼之后我就一直在注意那个戏班子里的人,那里面有个姑娘下台过三次,每一次上来头发长度似乎都比上一次更长了一些。阿翎你看呢?”
我想了想说:“你听说过发鬼吗?”
“发鬼?”
“嗯,一种生前被人用头发缠死,死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