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妨去问问他?”
我摆摆手:“他今日一大早就回京了……况且他分明就是不想直接帮我,才给了我这么个东西,不过我方才听你那般解释,倒是有点眉目了。这半夜鸡鸣的事,一定没有表面看见的这么简单。赦神咒在不同的符纸上能有不同的作用,那么这邪祟,说不定也能够依附在不同的地方,有了不同的形态,只是我很好奇,但凡邪祟,身上的阴气都是不可掩的,它究竟是如何做到不让我发现?”
越想我越是感兴趣,若这邪祟当真如我们所想的这样,倒也是这十多年我遇见的头一遭。
只是不知道,它潜伏在这城中,也不见吸人精魄,那究竟是在作甚。
“阿弛,晚上我们再去河边看看吧。”
……
因着白日是个艳阳天,这晚上的天气也是不错。出门之后我方才想起忘了带铜钱剑了,身上就只有几张符纸,不过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我便也没有再回府。
我和叶弛再次来到了城中河边,和昨日一样,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叶弛在河边转了一圈,她手里还拿着白日里我给她的那张符纸。
“似乎的确没有什么特别,只是这河中的水,总让觉得有几分忌惮。”
“你也察觉到了?我先前来也是这种感觉,但是下面什么都没有。”
我一边说一边顺着梯子走到了河岸,河面上飘着白色的花,停靠在岸边的画舫也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我盯着那船看了一会儿,习惯性的伸出手算了算,忽地一拍脑门儿:“哎呀!坏了!”
“怎么了?”
叶弛转过头来看我。
“今年是阴年,这个月又恰逢是阴月,你瞅见对面那画舫了吗?那上面跳舞的全都是纸人,那画舫老板请来驱邪的!”
正说着,我便瞧见一抹黑气进了船。心想好啊,难怪昨日我来的时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