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上班呀,你忘了吗?”我指了指医院,“之前跟你说过的。”
“哦,对对。”王婶点点头,“跟我说过的,跟我说过的。”
一句话她重复了好几次,精神恍惚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之前趴在她背上的那个绿色东西已经不见了,但她这样儿让我根本没法放心。
“王婶?你没事吧?”我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却突然猛地退到一边,一脸惊骇的看着我,“你做什么!”
那副样子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周围有人停了下来,支着头好奇的看看王婶又看看我,一脸“你们是不是要打架”的表情。
我觉得我的尴尬症都要犯了,压低嗓子又喊了她一声:“王婶?”
王婶浑身一震,终于回过神来,浑浊的眼里闪过茫然的神色。
“我刚才……”
她的话说了一半又生生顿住,瞳孔骤然紧缩,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两手颤抖着在空中指了两下,便转身急急忙忙的走开了。
“王……婶……”
那个“婶”还没说出来,王婶就已经不见了踪影,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我挠挠头,疑惑的转过身,身后的门诊大厅人来人往,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真奇怪。”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便径直走向了电梯。
大概是因为到了冬天,来医院看病的人比之前少了很多。一整天我都没什么事做,但是肚子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隐隐作疼。
是姨妈来了?
不对啊,我生理期一向很准的,应该还有十来天左右才对。
大概是早上吃的那个豆浆油条有问题吧。
因为不能接触太阳,一直到太阳彻底落山,我才走出医院。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早上碰见王婶的事,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