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父母很久之前就死了,有一个师父。”
“师父?”叶弛的师父声音提高了些,似乎有点兴趣,“敢问家师现在何处?”
我瘪瘪嘴,说不知道。这都好几个月了,师父一点音讯也没有。往常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了,这次也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老道士一边抽烟一边点头,又问了我几个问题,但都是和铜钱无关的。问到我生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捻起手指,抢在我之前说道:“老夫观你眉心泛黑,寒自体内而生,福气不重,命犯孤煞,虽不知你生辰,但也能勉强算出应是八字纯阴。”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就连我也是先前听张明说才知道自己是纯阴之体,叶弛的师父不过掐着手指算了两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真有这么厉害?
“吧嗒!”
还没等我感概完,老道士又从怀里摸出铜钱放在桌上,指尖在旁边敲了敲,漫不经心的说道:“姑娘这枚铜钱,可知从而何来?”
我摇摇头,把先前跟叶弛说的话又重新和这老道士说了次。他听完之后用刚才敲桌子的那只手放在铜钱上方,又抽了两口烟,喃喃道:“煞气外溢,此物大凶。弛儿身上的伤有一大半都是这东西造成的,里面的东西必定不简单,必须趁着符纸还能控制的时候,尽快处理掉才行。”
叶弛身上的伤有一大半是铜钱造成的?
我讶异的将目光投向铜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刚才扶着叶弛的时候我就发现他身上多了很多伤,像是被刀子一类的利器划出来的一样。
叶弛先前贴的符纸还在上面,只是马上就要失效了。铜钱在桌子上小幅度的震动,频率一下比一下快。
江楚城应该在里面,先前叶弛就说过铜钱戾气化形,那么就是说,伤他的鬼说不定就是江楚城。
“……”
我偏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