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轻手轻脚的跟在后面。
这一次走的很顺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这一次走回去好像路程都缩短了一半,没多会儿就看见了那条小溪。
而让我惊异的是,明明已经到了后半夜,却仍旧能看见小溪尽头的天际泛着鱼肚白。
“小姑娘莫要被那白光迷惑了。”大概是看见我脸上的表情,叶弛师父哈哈笑了两声,“都是幻象。你在这条线上再走个二三百公里,看见的也还是这个样子。”
“幻、幻象?”我有些发傻,揽着叶弛的手差点松开,幸好张明过来扶了他一下,又迅速退开。
老道士没有再回话,他拄着从路上捡来的木棍子,慢摇摇的走上了小坡,前面已经能看见小木屋的房顶。我站在原地擦擦汗,看了眼叶弛,他还是两眼紧闭,但呼吸很匀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叩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四声重两声轻一声重,和叶弛之前跟我说的一样。
老道士站在门前等我,我咬着牙扶着叶弛终于走到了门前,那一瞬间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脱力了一样,差一点就把叶弛扔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走下去。
木屋里相当简陋,中间一张木桌子,两旁放着四把木头椅子,最里面的木案上铺着黄布,中间供着和叶弛家里一模一样的地藏王菩萨。
“姑娘快些进来吧,把弛儿扶到那边的房间里便可。”
我点点头,再次扶起叶弛往里走,身后传来张明的声音:“那个,林、林小姐,我我我先走了,你有事叫我一声就是。”
叶弛的师父默不作声的从怀里摸出了罗盘,还有一根红线,吓得张明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老道士,说道:“师傅,能放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