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吗?在那个房间里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你是说那个老太婆的房间里,除了你,还有另外一只那个什么?”我不由得一个激灵,怎么自从遇见了江楚城,走到哪儿都有这种东西?
然而江楚城却摇了摇头,否定了我这个说法。
“没有,但是那个房间很奇怪。我能看见有怨气在流窜,但是一会儿又没了,就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一样。”
我们俩一前一后的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幸好现在没有人,不然看见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肯定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公寓楼下,保安室的灯开着,老陈两脚并拢放在桌子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轻手轻脚的从旁边走过,径直走到电梯前摁下了停在顶层的电梯。搬家的时候因为公寓的租期还没有到,我到现在都没有去找王婶退房子。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我立刻回头看了眼身后,老陈并没有被惊醒。
我松了口气,走上电梯站在正中央,江楚城一个闪身也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