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想走?还想离开我?我好不容易见到你,好不容易将你从轩辕长倾的手里强夺回来!”
“梓墨!公主的伤口在流血,你就不打算为她疗伤吗?”梅云加重口气反问祁梓墨。
祁梓墨这才恍然想起,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伤药瓶,手忙脚乱地去给夏侯云歌后背的伤口上药。
夏侯云歌一动不动,抓紧的双拳,刺痛的感觉提醒她的意识不要沦陷在身体的难受之中。
“我都忘了,你受了伤!”祁梓墨紧张地上药。
梅云站在一侧,不忍地别开脸,嗤笑一声,“你到底何时才能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祁梓墨迷茫抬头,“我很明确想要什么!”
“你从来都是不会选择的人!总是以为自己目标明确,却不知在旁人眼中,你总是好像目标迷茫地到处乱撞。你的心,你总是不能明确地发现,九年前是,现在亦是。”
梅云的话,劈头盖脸地袭击向祁梓墨。
“我现在就知道想要什么!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放!”祁梓墨强硬的口气,那般的强势霸道。
“可人生总是要选择出来一个最重要的。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梅云吃痛地望着祁梓墨,“我现在明白了,怎么你还不明白。”
“我又哪里不明白了!”祁梓墨就是听不懂梅云的意思。
“王者想要天下,就要抛弃儿女情长。英雄想要征战沙场,就要离开自己的家园。书生想要高中状元,就要昼夜不分寒窗苦读。这样说,你可懂得?”
“我不懂!”祁梓墨激动地加重手上力气,痛得夏侯云歌闷哼一声,祁梓墨当即乱了,手也颤抖了起来,赶紧小心翼翼涂抹药粉。
梅云承认,见到祁梓墨这般,心口还会难受,也只不过是难受罢了。
“梓墨。”梅云深深叹息一声,再不说话了。
三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