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交代褔嬷嬷盯紧祁梓墨,便转身跟肖秋柏进门。
小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不知,只有一张木床,一个木桌,一个木凳。一边还有一张简易的书桌,桌上放着笔墨,还有几本书。桌上的一旁放着几个画轴,应该是肖秋柏闲来无事的画作。
肖秋柏倒了水给夏侯云歌,“这里没有茶叶。”
“你知道,我也一向也很喜欢喝清水。”夏侯云歌喝了一杯热水,身子总算暖和些许,驱散了白日里淋雨后的潮寒。
“你怎么会带祁梓墨逃到这里来。”肖秋柏问。
“我也说来话长。”夏侯云歌笑道。
肖秋柏也笑了,便不再多问。
沉默稍许,肖秋柏就站在对面,一身青布衫子已洗得发白,穿在他身上不显得破旧,反而清隽静爽。
“小……小郡主,一定很可爱吧。”肖秋柏有些艰难地问了一句。
想到已经几日未见的小福儿,夏侯云歌就笑意融融合不拢嘴,“很可爱的孩子,有机会一定要抱他到你面前,谢一谢你这位大恩人。”
“恩人谈不上,再说当时若不是你花钱办置房屋,我都要露宿街头了。”
“不过当时若不是你帮人写书信,我们母女也要温饱不保了。”
俩人四目相对,都笑了起来。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肖秋柏赶紧去铺床,“你睡在这里,我去外面。”
“我怎么好意思占你的床铺。”夏侯云歌赶紧拒绝,占据肖秋柏的隐居之所,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你还需跟我客套么?”肖秋柏铺好床,就往外走,“我只当你是云姑娘,你也只当我是原先那个靠写书信为生的肖秋柏就好。”
肖秋柏关门出去,房里只剩下一豆微弱的烛火。
夏侯云歌辗转在床上,睡不安稳。
她好想小福儿,那种母女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