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都承受了不了的痛苦。
婉菻却笑着,抬头望着就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祁梓墨笑。
这些天,她就蜷缩在这个黑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承受这些屈辱和折磨。他们真的以为她会害怕吗?以为她会开口说出知道的一切?
“烙铁!”祁梓墨终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便命人将烧得通红的铁柱取来,直接烙印在婉菻柔嫩的肌肤上,瞬间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个潮湿的船舱。
婉菻终于痛得惊叫出声,最后又是咬紧牙关忍住了。
“你到底开不开嘴!”祁梓墨最后问她。
婉菻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拂开脸颊上的凌乱发丝。她只是想更清楚地看到他,只是这样。
祁梓墨盯着婉菻那双明亮的眼睛,莫名的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想知道什么?”婉菻无力地声音好似随时都会消散而去。
祁梓墨没有说话。
“梅云?”婉菻微微抿下唇角,“她现在就在虞城。”
说完这句话,婉菻紧紧地闭上双眼。她出卖了主人,最后还是出卖了主人!
祁梓墨当即眸光一亮,想再撬开婉菻的口,知道的更多一些,只见从婉菻的口中蜿蜒出一大片的殷红血水。
祁梓墨赶紧去捏住她的嘴,却已晚了一步,婉菻已咬断舌根,满口满脖颈都是血。
她似完全不知疼痛,仰着头一个劲地笑着,眼角却有泪光闪过,蜿蜒淌下。
“唔唔……”她的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你!”祁梓墨气急了,一把拎住婉菻的衣领,她口中的血,就沿着他的打手染红了他的掌心。
婉菻气若游丝地望着他,目光依旧明亮好似星光。这是她最后给他的最想知道的秘密了!也只能告诉他这一个秘密。
她本早就可以咬舌自尽,了解所有的折磨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