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利用你来对付我,我又有何不可。”
“非要打打杀杀到什么时候?”夏侯云歌抬眸望着他。
“你不忍?”轩辕长倾黑眸噙怒。
夏侯云歌眼角一紧,说不出话了。他们的关系,看似缓和了,实则依旧脆弱如纸张般轻薄,只要微微一用力,便会破碎。
“我这是感叹那些百姓,在战乱中,朝不保夕。”夏侯云歌说的是实话,他却不相信。
“他咎由自取!以卵击石,以为可以重掌大权,本王便让他一败涂地,再不能兴风作浪!”这场战争是势必要打到彻底,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
为权者,一旦输了,就是身首异处葬于黄土,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这些,夏侯云歌都懂,可还是觉得,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虽然不知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挽救,就是厌倦了纷争权术,没个安宁日子。
或许在之前,她不会去想这么多,可在经历了一段百姓们凄苦的日子,经历了生为人母后,当真再也见不了妻离子散的痛苦了。
她好像总在害怕,万一战争不结束,这样的痛苦早晚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身为职业的杀手,预感一向非常灵验。
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向虞城进发。
范大爷来送行,在马车后面跟了许久不断抹着眼泪,夏侯云歌给他留了一笔银钱,范大爷说什么不肯要,但夏侯云歌还是坚持给了他,算是感谢他这么长久以来将她当亲闺女的照顾。
魏安自从夏侯云歌分娩那日请了李婶之后,就失踪了,连带褔嬷嬷也再没出现过。
夏侯云歌不知道暗部又在秘密计划什么东西,但总觉得褔嬷嬷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由于夏侯云歌刚刚满月子,小福儿又太小不能颠簸,马车走的很慢,直到下午临近傍晚,才到虞城。
马车却是一路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