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健康的人。
他感激又愧疚,抱着夏侯云歌的怀抱,便更加紧得好似要融入骨血。
“小东西就是我的福星。”他说,“就起名叫福儿吧。等有好的名字,再给她起个封号。”
夏侯云歌窝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好。”
她本来想推开他的怀抱,却又莫名地眷恋上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轻轻的,好闻的兰香。
原来,他们看似水火难容,见面便憎恨的好像恨不得对方死,一但跃过心里的防线,竟是如此的靠近,一旦相拥,便舍不得放手。
不是冤家不聚头,大抵就是在说他们。
也不知这份难得的亲近,可以维持多久。
小福儿在半个月大的时候,越发显得不老实了,小胳膊小腿总是蹬来蹬去的。
苏氏说,“王妃,小郡主淘气的很。娘娘和王爷都是比较安静性子的人,将来有的闹你们的了。”
夏侯云歌笑着不说话,怀孕的时候,她整日东奔西走,没个消停,孩子不淘气才怪。
轩辕长倾不能长久在怀昌镇,便留下人保护夏侯云歌坐满月子再去虞城,他便率先赶回虞城了。虞城距离怀昌镇不远,来回驾马就两个时辰的路。
轩辕长倾便每日像个出门做工的人,早出晚归的。
李婶见他来回舟车劳顿,就小声提醒一声,“王爷可以过几日回来一趟的,草民定会尽心尽力照顾王妃。”
“一日不见那小福儿,心就好像四分五裂般,定不下神。与其什么都做不下去,不如带公文回来。”这话,轩辕长倾却是看着夏侯云歌说的。
夏侯云歌被他温情脉脉的目光看的脸颊羞红,忙低下头避开。
他们俩的关系,就这样莫名的多了温度,就像李婶说的,“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隔夜仇。”
夏侯云歌却觉得,他们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