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见到那个你心心念念的女子了?”
夏侯云歌扬唇笑了起来,故意拖着长音,等着祁梓墨的反应。她的目光却看向不远处的魏安,等着魏安抓准时机两人一起联手脱险。
“你这话什么意思?”祁梓墨的声音当即紧张起来,还带着隐约的颤抖,拔高的音量刺得夏侯云歌耳膜发涨。
“没什么意思,就是日前知道一个秘密,有关于你的秘密。”夏侯云歌故意卖着关子,站稳身体,打算最后一刻可以驳回先机。
祁梓墨却更紧地困住了她,手中的刀剑逼着她的脖颈,凉的入骨。
“什么秘密!休想拖延时间愚弄我!”祁梓墨知道夏侯云歌想说的人是谁,一旦提及那个心中多年的伤疤,他就乱了所有的理智难以自控。
“信与不信全看你,我们确实日前还住在一起,只是她不知我是谁。”夏侯云歌盯着魏安悄悄靠近的脚步,却因为祁梓墨的忽然醒神,而即使退后。
“好啊!你是越来越狡猾了!想借她来骗过我。”祁梓墨哼了两声,一把抓着夏侯云歌向后退了两大步。
眼见着底下的打斗已败下阵来,却是褔嬷嬷的暗部人手获得了先机。
祁梓墨阴狠的眸子,如两把利刃,在夏侯云歌身上穿透,“你的好奴仆,当真是为了南耀肝脑涂地,连你的性命都不顾了。”
“你难道真的不想见梅云了?她还活着!就在怀昌镇!”夏侯云歌也再不卖关子,直接挑破。
褔嬷嬷不救她,她便自救。
或许,在褔嬷嬷心里也知道,她是有能力力挽狂澜。
“你休想骗我!”祁梓墨吼出了声音,手却在发抖。
“事实如此!”夏侯云歌亦大喊一声。
最后一搏,就赌魏安的速度。
夏侯云歌一把去推开脖颈上的利剑,掌心被划破一条长口子,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