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阻止。
肖秋柏明白,若生了火,只怕会引来官兵。无奈站在夏侯云歌床前,担忧地望着她。
夏侯云歌笑起来,“你别急,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只要躺一会就好了。”接着,她又笑叹一声,“还真有趣,总是逃不过官兵的搜来搜去。若要用算命先生的话就是,有牢狱之灾,天生和官家人犯冲。”
夏侯云歌以为这样的笑话,会让肖秋柏可以轻松下来,他的眉心反而皱得愈发紧了。
就连褔嬷嬷也一脸的不悦,“老身见小相公不是那能肆意调戏旁人之人,缘何会无端招惹上这种事?”
褔嬷嬷说的,又何尝不是夏侯云歌和肖秋柏的疑虑。
“信,确实是我写的。”肖秋柏的声音很低很低,面皮微红,“不过,是那夫人给了钱,才会写给她。”
肖秋柏深深望着夏侯云歌,好像生怕她会怀疑他的人品般。
“我自然相信你。”夏侯云歌目光渐渐深沉下去,如此蹊跷的布局,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这件事,本来已过去好多天,没想到……”肖秋柏摇摇头,挥散脸上浮现的愁虑。
他还记得那夫人第一次来写信,他本不想写这种跟人传情的信件,也听旁边的人说,那夫人很不正经,因为家里丈夫常年患病,暗地里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
肖秋柏本最看不好这样暗通款曲勾三搭四的龌龊事,可眼见着夏侯云歌临盆在即,急缺银钱,也再顾不得什么清高的傲气,只好为了那铜臭的银钱做了平生最厌恶的事。
可没想到,最后却因此招惹是非上身。
褔嬷嬷忽然眸子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交待夏侯云歌在这里安生呆着,她去去就回。
见褔嬷嬷匆匆出了门,夏侯云歌看向肖秋柏,低声说。
“以你的轻功,跟着她,看她去做些什么,有几成把握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