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的耳坠子卖了,身上有银钱的,你不用担心我们在外头,在里面只要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救你出去就好。”夏侯云歌慌忙转身,不敢再多看肖秋柏一眼,生怕自己也变成不争气好哭的女子。
“你不用管我,我相信官府不会冤枉无辜,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和孩子……”
夏侯云歌急声打断了肖秋柏的话,“若官府真的是个公允之地,就不会收了银钱便可见你,你更不会在狱中多年最后逃狱落草为寇。”
肖秋柏落寞没了声音。
“相信我。”夏侯云歌快步走出牢房。
本想去询问一番此案子的进展,就听见那牢头和两个捕快,摇着手里的钥匙,哼着不知是什么小调,瞧着夏侯云歌淫邪笑着就唱了起来。
“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夏侯云歌气得怒火填胸,就听那牢头又哼哼地唱着。
“莫怪我来把你念,只怪你那身子太馋人……”
“放肆!”褔嬷嬷在外面听见这样的淫词秽语,当即闯进来怒斥一声。
而那牢头哼哼唧唧唱着,瞥了一眼夏侯云歌和褔嬷嬷,唾了一口,“夫人,这可是你家小相公写给人家老婆的淫词儿!好听不?哈哈哈……”
牢头摇着钥匙就往肖秋柏的牢房方向去了。
夏侯云歌忍住胸腔内的怒意,紧走几步追上去,“官爷可说此案如何定论?”
“定论?”那牢头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一身的吊儿郎当,也不知如何当上的官府牢头,“说了!间接害人,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不容股息,绝不让不正之风肆意蔓延,要……”牢头对着自己的脖颈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嘿嘿笑着。
“夫人就要守寡了,还不快点为你那糟糕的相公备点冥钱去事先烧一烧,也好先跟地府知会一声,别到了那头再被阎王爷公堂候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