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她纤弱的背影,脆弱得好似能被夜风吹散,化为一片飞灰而去。
肖秋柏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不曾再多看梅云远去的背影一眼。
“还不让她回来。”夏侯云歌低低出声。
肖秋柏依旧一动不动。
“她若在外面被官兵抓住,我们两个便是共犯。”夏侯云歌心下短叹一声,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同情心,竟然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肖秋柏终于有了反应,回头在月色下看了夏侯云歌一眼,就在梅云即将推开院门的时候,肖秋柏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拽着梅云回到屋中。
“秋柏!就让我走吧!我不想再连累你了!”梅云挣扎着想要甩开肖秋柏,怎么力气嬴弱,根本挣不开。
“秋柏!你放手吧!”
肖秋柏不说话,任由梅云挣扎。
“还是别吵了!被邻居听见,不知又要传出什么谣言出去。万一再将官兵招来,就没那么容易蒙混了。”夏侯云歌终于忍受不了,出声制止道。
梅云和肖秋柏再继续这样子下去,她真要当自己是瓦数极高的电灯泡了,最后不用梅云走,而是她受不了逃出去了。
梅云当即就没了声音,羞红了脸低下头,也不再固执挣扎。
接下来的日子,三人便相安无事地住在了一起。
梅云大概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总是手脚很勤快的屋里屋外忙活,夏侯云歌便也心安理得地享受了被人服侍的待遇。
既然官兵也没有嫌犯画像,渐渐的梅云也敢出门走动,平时给肖秋柏送个午饭。
邻里们见梅云不似那随意发疯打人的女子,只是平时不善与人沟通,而梅云身上也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同情的嬴弱,渐渐的,邻里们也对她亲切起来,少了第一印象的抵触。有热心的邻居,给梅云找了个帮人缝补衣服的活计,倒是可以贴补点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