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束缚。
轩辕长倾想不通,这场火,是有人明知软肋而放,还是巧合所为?
这天下间,他的敌人中,又有谁知道他怕姜?
就在轩辕长倾沉思不解时,那群官兵按耐不住了。
他们眼见着要抓的土匪就在前方,邀功在即,谁也不愿放手。何况他们人数众多,对方也不过三十多人,就是有埋伏,还能胜过他们是对方数倍的人数不成。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上头说了,剿匪成功,每人赏银十两。这位公子虽然帮了我们大忙,毕竟不是官府中人。”
官兵们就好像失了控的洪水,再难控制住,在浓烟中忍住双眼刺痛,蜂拥而上。
即便轩辕长倾有意制止,也因浑身无力难以出声,只能强忍住坐在骏马上,任由场面失控。
夏侯云歌在树上冷笑,轩辕长倾,你失了摄政王的身份,也有无力掌控局面的时候,真是可悲可叹。
夏侯云歌将手腕上的黑玉鸳鸯镯,用布紧紧缠绕在手臂上,以免碰触到轩辕长倾时,镯子相吸,漏了马脚。咬紧口中几根竹签,等待有机会便冲向轩辕长倾。
官兵们看不清楚前路,肖秋柏等待良机,放下陷阱的绳子,一片哀呼声中,不知多少人滚入了深深的陷阱中。
林中竹箭飞射,哀嚎一片,每一声哀叫都是一条人命。
滚滚浓烟再看不清楚那刺目的血光,看不见那人倒下时的凄惨苦相。
夏侯云歌却能清楚看到,那一抹雪白的身影依旧安静站在原地,恍若冷眼旁观这场厮杀。
“你要去哪里?”
不知何时,肖秋柏居然就出现在夏侯云歌身后的竹子上,急忙出声阻止夏侯云歌下去的速度。
“到处流箭,别伤了你自己。”肖秋柏又道。
夏侯云歌不说话,依旧往下爬,肖秋柏轻身一跃便一把拽住夏侯云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