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各位就已自乱阵脚,成了一盘散沙,起了内讧,先自己打起自己人了。”
夏侯云歌的话,正是说中肖秋柏心底的犹疑,起先还没明确想通彻其中暗藏的危害,如今被夏侯云歌一言道破,顿时心中一片清明。他唇角微卷,蕴了些许笑意,向夏侯云歌走了两步,礼遇地站定在三米之外,问道。
“云姑娘,可是觉得其中有诈?”
夏侯云歌扫了一眼有些不堪明白的石君意,对肖秋柏点了下头,“如果背后之人,是有意挑拨,那么也是手段高明的很,是个妙计。”
肖秋柏沉默地微低下头,仔细地想了想,愈发觉得这个猜测极为可能。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大顺子气囔囔地喊了一声,见肖秋柏微微含笑而不语,便问向站在一旁的石君意,“大当家,你可听明白了?”
本来石君意也没听得太懂,不过稍微细想一下,当即双眼明亮,犹如拨开了重重云雾,见了明朗的日光般。
“原来是这般!”石君意惊叹了一声。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绕来绕去的!”大顺子寒目瞪了一眼夏侯云歌,走过来,还以为走近一些,就能听清楚几个人的对话,便能了悟其中暗语,几个人却不说话了。
沉默了半晌,还是肖秋柏打破了沉默,对石君意说。
“大当家,看来,我们中计了。”
石君意眉心一紧,仔细想了想,“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能上得了威武山,山上守卫肯定是出了什么纰漏,想来是有人故意放水,也说不定。若说,山中没有异心之人,也是解释不通。”
“大当家,秋柏却觉得,云姑娘所言很有道理。若再继续查内奸,只会让我们内部先自乱。”肖秋柏带着石君意到桌前,对着铺在桌上的地图,只了几条路出来。
“大当家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山势极为陡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