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也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摄政王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商议,你可有什么对策?”
最后关键的时刻,总要有些急中生智才好,恨不得将自己的脑细胞全部用上。可如今的情况,只怕在那些人的包围之下,插翅也难飞了。
“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还不简单,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妻子与旁人有染。我们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说着,上官麟越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夏侯云歌,挑衅地抬头对上高墙上轩辕长倾的黑眸。
夏侯云歌挫败地摇摇头,跟上官麟越果然没什么共同语言。
“你如此破釜沉舟,是不畏生死呢?还是有万全把握,他不会杀你?”夏侯云歌盯了一眼上官麟越搂着自己的手臂,难得没有挣开。
气一气轩辕长倾,也解解恨。
在最后的时刻,总要从上官麟越这里,套出一两句话来才好。否则被轩辕长倾抓住他们,他们就会被分开。到时候,她就是孤军奋战,想要再逃,机会渺茫。
“还没想好。不过前线战事吃紧,我的上家军又不会随意听命于旁人,摄政王心中多少都会有些忌惮。”这就是上官麟越的生存价值。
那么她呢?
夏侯云歌的手悄悄抚摸上脖颈的遗世,难道最后为了保命,真的奉献这块玉?
在轩辕长倾将她送往断头台时,想来也是不打算要这块玉了,能否还有价值为她保命?本来与轩辕长倾怄气,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如今仔细想来,莫非轩辕长倾有了别的解毒办法?
轩辕长倾从城墙上走下来,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执着紫色的香囊放在鼻端,遮住那呛人的硝烟味。他缓缓踱步到上官麟越面前,上官麟越还是强硬抱着夏侯云歌不放手,一时间气氛变得僵滞。
夏侯云歌挑眸看了一眼轩辕长倾,他脸色略显苍白,几日不见清减不少,略显憔悴。尤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