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看的实在紧,夏侯云歌走到哪里,她们便跟到哪里。
也如以前一般,一句话不说,默默的,不回头看到她们,简直不会发现她们四个存在。
夏侯云歌不着急,如轩辕长倾那般高傲的王者,被她气走,定不会折损尊严再来接她回去。谁会愿意,让一个总是让他添堵,总是刺激他,藐视他的女人,长伴身侧。
即便利用价值很高。
不过在南方战事将起的时刻,她的价值似乎有些微不足道了,甚至已成为轩辕长倾最大的威胁。
祁梓墨终于还是打着匡复南耀的旗号起兵,而夏侯云歌就是祁梓墨带领千军万马从轩辕长倾身边救走的目标。暗地里拥护前朝南耀的势力,也都纷纷投奔祁梓墨旗下。她已成为新成立越国,涣散南方民心军心的借口。
如今,她这样一个在政治上毫无建树的女子,根本起不到什么实质性上作用。
不过空有南耀夏侯氏嫡系血脉的躯壳而已。
也许,轩辕长倾也是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搜刮的价值了。
逃,是一定要逃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等轩辕长倾防卫松懈的时候,一举成功,绝不容许失败。
否则,轩辕长倾很可能,不再多留她一分一秒为患。
在菩提观的生活,枯燥无聊,却很清静。虽然清静安静,不过是从一个华丽的牢笼,又到一个草做的牢笼而已。
根本感不到丝毫愉悦。
不过晚上的睡眠倒是好了不少,不再辗转反侧。
也许眼不见为净,便是这样的道理吧!
梅兰竹菊不许别的道姑接近夏侯云歌,唯有一念师太除外,因为她是道观主持。
一念师太来过两次,总像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当看到门口守着的梅兰竹菊,便又什么都不说了,只讲道学。翻来覆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