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驳,被夏侯云歌眼神制止。
“都是自家姐妹,七夕又看上什么了?尽管说。”夏侯云歌试探问。
夏侯七夕挥散脸上不悦,看了一眼一侧赏花的轩辕梓婷,装似玩笑道,“妹妹看上这摄政王府了,姐姐可愿意让妹妹过来小住一阵子?”
夏侯云歌心中暗骂一句,还真不要脸。逼近夏侯七夕一步,随手摘下一朵雪白的桂花,精美地簪在夏侯七夕的发髻上。
“你若敢来住的话,也可以。”夏侯云歌拖着阴冷的长音。
夏侯七夕惊得浑身一凉,一把摘下头上白花。自古有俗话,白花为戴孝。女子的头上,家中无孝从不戴白,否则大不吉,会有血光之灾。
“跟姐姐开个玩笑。”夏侯七夕讪讪笑道。
“我这个人一向不善玩笑,已经当真了。”夏侯云歌唇角轻勾。将夏侯七夕引入府中,伺机铲除掉,便可了却皇城这里所有的事,也能走的彻底潇洒了。
夏侯七夕却是怕了,这个笑得森寒摄魂的人,还是儿时就被她随意捏扁搓圆的夏侯云歌吗?为何自从夏侯云歌死过一次,变得那么陌生,恍若另外一个人,一次次的接触,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找不到。
“姐姐,我们到底都是夏侯氏,姐妹一场,有些事,不要做绝。”夏侯七夕压低声音在夏侯云歌耳边,“轩辕氏再辉煌,都是人家的,只有我们夏侯氏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你是怕我将你和祁梓墨有勾当的事说出去?”夏侯云歌寒眸一眯,一语说中夏侯七夕的心。
夏侯七夕轻抽了一口凉气,忙看了一眼轩辕梓婷,见轩辕梓婷还在自顾赏花,才回道,“姐姐最好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你现在再荣光,在越国人的眼中,都是前朝余孽,欲杀之而后快。就如我,虽有襄国公主封号,看似荣耀无上,在他们眼中我终是前朝人。”
“你此次前来,便是打算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