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丝丝冷然,“怎么?不可以吗?”
“和谁的?”他似很吃惊,透着点点讥讽,“祁梓墨?还是上官麟越?”
夏侯云歌不再说话,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收紧,似隐约在疼。
轩辕长倾冷然哂笑,“还是和我的?”
“你不要太过份。”夏侯云歌冷漠将他推开,站起来。
他低低一笑,“你便是说梦话了?还是说,你将来有改嫁的念头?你这女人!果真是水性杨花。”
“摄政王!早朝的时间到了,还不走吗?”夏侯云歌厉声斥道,再不愿多看他一眼,甚至在同一个房间都厌烦。
轩辕长倾伸个懒腰,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不急。”
确实,他不用着急。
今日,他没有上早朝的意思。
他在等,等满朝文武,自己来琼华殿。
琼华殿距离前朝很近,轩辕长倾住在这里,经常会有官员来琼华殿与他商议国事。
昨日,登闻鼓接连被两次敲响,早已震撼整个朝堂。
皇上将登闻鼓交给小小状元郎谢文远,有权势的臣子早已话重金收买登闻鼓司内衙役,以便日后通风报信。
有知道内情的人已将消息不胫而走,说是摄政王府的丫鬟小玉和摄政王妃夏侯云歌两次敲响登闻鼓,一个状告医女柳依依下毒,而摄政王妃夏侯云歌则状告当朝太后给她两次下毒。
没想到,登闻鼓司第一桩大案如此震撼朝野。
众人哗然,又是夏侯云歌,一个前朝余孽,竟有胆量状告当朝太后。
众位臣子,本打算朝堂上,问一问昨夜之案如何审理。不想朝堂上并未见到轩辕长倾,谢文远亦告了病假未上朝。
大家都在看轩辕场景和太后的笑话,都想看看这两位位高权重的人物将如何解决此次事件。
圆滑的官员,都希望上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