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珠,秋热如老虎,夜里虽凉,白天却热的人浑身不适。
轩辕长倾向来有洁癖,三天三夜门窗紧闭在房中,不沐浴换衣怎受得了。到底出了何事,让他三日不曾踏出房门?当真只是因为侧脸被掌掴痕迹未消,脖颈伤口未愈合,怕有损一世英名遭人笑话,才不敢出门这么简单?
走到轩辕长倾紧闭的书房门口,夏侯云歌柔弱无力地扶了扶鬓边碎发,对东朔使个眼神,淡淡吐出俩字。
“撞开。”
“撞门?”东朔一惊,他哪里敢。
“不想王爷出什么事,就撞开。”
东朔不敢遵命,夏侯云歌目色一凛,渗出摄人威严。东朔忙低下头,自从他跟了轩辕长倾,从未违逆过轩辕长倾的意思,也正因此,轩辕长倾多年来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夏侯云歌见东朔就是一根只服从轩辕长倾的木头,只好自己动手。花园有堆砌的石头,捡了一块比较大的,直接抡起砸向房门。
红木雕花门,坚硬无比,不为所动。
夏侯云歌便再挥起石头狠狠砸下去,终于门上雕花掉了几块。夏侯云歌还不罢休,继续用力砸。
她那强悍气势,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无力荏弱,十足十就是一个刁蛮悍妇。
东朔吓得脸色惨白,砸摄政王书房的门,可是掉脑袋的死罪。
屋里终于传来轩辕长倾沙哑嗓音的怒吼。
“谁这么大胆!”
夏侯云歌不说话,继续砸门。
他们怕轩辕长倾,她可不怕。
东朔见轩辕长倾终于有了声音,一喜,也终于鼓起勇气,让夏侯云歌避开一些,发力一掌将门劈开,断裂的木屑不慎划伤他的手掌,鲜血淋漓。
夏侯云歌拍了拍东朔的肩膀,低声说,“你放心,我只说是我砸开的门。”
“东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