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烧得他浑身炙痛。她就如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色凤尾花,枯萎了鲜亮的色彩,只剩苍白的颜色,凄婉而哀绝!
“倾倾,你能狠心用堕胎药,何必又担忧她的死活!那药量可不轻啊,还混有剧毒。”魏荆的声音阴阳不明,似讽刺又似揶揄,隐约又噙着几分怒意。
轩辕长倾没心思去细细品味魏荆那复杂意味的一句话,只寒声低问,“有毒?我只是让人将太后的绝子药偷偷换成堕胎药!”
他从未在药里下毒!
夏侯云歌斥责君无忌的那番话,何尝不是也触动了他的心。他已改变主意,不想打掉这个孩子,不想抛弃这个无辜的生命。
在魏公公端着这碗药踏入摄政王府大门时,他特意交代魏公公,他会亲自喂她喝药,只是不想太后的人在他应酬宾客时,逼她服药。
没想到,她已主动喝下那碗药。
轩辕长倾眸光森然阴寒,薄唇轻启,字字如冰,“是她,一定是她!”
一定是太后已洞悉他换了绝子药,便在药里下毒,试图毒死夏侯云歌,达到太后反对这门婚事的目的。
魏荆抬起眼角,扫一眼焦躁若狂的轩辕长倾,神色是少有的严肃冷峻,慢声呢喃一句。
“这毒,很棘手啊。已深入骨血,只怕……”
“只怕什么?”轩辕长倾心房怵紧。
“会死。”
轩辕长倾如遭雷击,血色顿无,薄唇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会死?
他不相信!
“魏荆!你一定能救她!一定能!”轩辕长倾强声吼道。
魏荆那双明艳的眸子,眼角浮现些许嘲意,“倾倾,你当真这么在乎她?若真在乎,为何总是伤害她?若不在乎,她死了倒是省心干净。”
轩辕长倾一把揪住魏荆的衣领,他从来没对魏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