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那般让人厌恶憎恨。
轩辕长倾踢翻一侧的铜烛台,烛火倒在地上墨绿色的披风上,燃起的火光吞噬披风,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将夏侯云歌裹进袍子中,迅速离开芳华殿。
毫无一人的芳华殿,恢复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燃尽的披风,烟雾淡淡弥散。
窗子被人轻轻推开,一抹宝蓝色人影闪身而入。拾起滚落在帷幔下的簪子,轻轻摸索簪子上镌刻的蝇头小字。
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百里非尘,既已陷害夏侯云歌和上官麟越,就要有身为棋子的自觉。”
宝蓝色人影,将那簪子收入怀中,如一阵清风拂面,又从窗子消失不见……
奉天大殿。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君臣同乐的一场盛宴,已醉意颇浓。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宫女,悄悄来到夏侯七夕身畔,俯身在夏侯七夕身边耳语一番。
夏侯七夕的脸上浮现一丝喜色,眼中阴毒如蛇毒血红的信子,心中狠声道。
“夏侯云歌,在你将我做成醉骨之前,看你有没有本事自保!你想设计我,在那宫女将茶水洒在你身上时,你已入了我的棋局。”
“皇上,长倾哥哥和姐姐许久未归,定是寻个无人之处温情蜜意去了。姐姐答应皇上献技歌舞,居然诓骗我们,襄国去寻姐姐回来。”夏侯七夕盈盈起身,莞尔巧笑,清脆之声如铜铃悦耳。只是一低首的瞬间,无人瞧见她唇角勾勒出残忍的狰狞。
轩辕景宏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夏侯七夕,高远似星空般的双眸,似能看穿万丈红尘,直击人心中最隐晦的灰暗。
夏侯七夕被这样的眸光扫掠,顿时娇软的身体绷紧,僵硬的不能移动分毫。心如锣鼓,不禁怀疑,这是传说中体弱多病不爱国事的大越皇帝吗?
为何眸光如此深远?
那一瞬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