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凄然一笑。轩辕长倾只是利用她要一个借口,在受凌辱之际,只怕会毫不犹豫杀了她,以绝折损尊严之辱。
“啊……”
“祁梓墨!你就是一个疯子!”夏侯云歌凄声咒骂,祁梓墨恍若未闻,神闲气定地望着遥远对面的紫色身影。
战船渐渐靠近,已能隐约看见轩辕长倾的脸,依旧毫无变幻,如在欣赏一场闹剧。
夏侯云歌抓紧残袖下的烛台,那一头锋利无比,是她唯一救命浮木。
对面的船顶,忽然出现一袭银色盔铠,身姿魁梧健硕,只看身影,便已认出正是上官麟越。他拉弓上箭,直指对面船顶。弓满箭驰,顺着海风猎猎而来。
祁梓墨毫无反应,任由那锋利箭矢一支支直逼飞来。如预料之中,箭矢尽数落在距离数十米的海面上,随着海波滚滚浮动。
上官麟越已是怒火灼心,明知距离太远无法到及,又接连射出数箭。
祁梓墨扬声大笑,“还是你的将军在意你啊。”
夏侯云歌心头哽滞,她亦是没料到,上官麟越会在她危机之时,有意袒护。就趁着身上壮汉放松时,夏侯云歌趁着压制她手臂力道的微末松弛,猛地挥起手中烛台,刺穿一人胸膛。
血光飞射,她趁着众汉子惊慌之际,翻身而起,舞起血光烛台,已刺向身上之人的小腹之下。
“啊……”
几声痛嚎,血染船顶。
夏侯云歌一连串的动作,速度极快,且精准很辣,没有丝毫误差,已将四个壮汉全部解决。除了一人胸口中招,其余三人,皆是下腹被刺,彻底丧失男人雄风。
座位上的祁梓墨已前倾身体,震惊于方才一幕,无法回神。
夏侯云歌憎恨瞪向祁梓墨,明眸如染血般赤红,抹过脸颊上沾染的血痕,绝情嗜血之态令人震撼。
“夏侯云歌,你……”祁梓墨仍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