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悄悄看了百里非尘一眼,垂下眼帘,掩住眼底幽光。
“你想学?”百里非尘扬唇一笑,口吻试探。见她神色寂静,毫无异样,又道,“这可不行,家传秘技一旦教会旁人,我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
夏侯云歌哂笑一声,“原来百里非尘是仪仗那秘制迷药,在江湖上存有一席立足之地。”
“还有我的美貌。”百里非尘忽然贴上来,满身药味熏得夏侯云歌忙掩口鼻。
“我看得见,不用靠这么近。”夏侯云歌加重手上力道,痛得百里非尘嘶了一声,赶紧躺下。对夏侯云歌戏笑道,“你若真想学,成为我百里家的媳妇,我亲自教你。”
“我不想学,只是好奇。”夏侯云歌将药膏涂好他前胸,之后小心翼翼涂向他手臂。“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有夫君的,除非他休了我。”
百里非尘侧头望向窗外,蔚蓝的天边,片片流云雪白如棉。他笑笑,再不说话了。
夏侯云歌的手指不经意抚过百里非尘的手腕,那上面贴着的一块白色东西,她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扯过衫子将百里非尘的身体盖上。
百里非尘的迷药,是他行走江湖的秘技,自贴身随带,以便及时出手。他手腕上的白色东西,极可能便是那迷药。刚刚试探过,不便行窃,待时机成熟,偷走迷药,便可助她逃走一臂之力。
回到狭小的船舱,碧芙在转身离去时,轻轻丢下一句话。
“少主让我提醒你,主人不会轻易罢手,小心些。”
夏侯云歌坐在木板床上,半低着头,脸颊隐在黑暗中。她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不会任由摆布。
碧芙走后不久,便有个两个侍女进来。她们送来华丽的黄色凤袍,还有奢华的金凤明珠凤冠。
“主人命奴婢们为姑娘梳妆打扮。”其中一个微微欠身行礼。
夏侯云歌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