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如此不顾一切地报复?甚至亡灭一个国家,搭上诸多无辜性命。
“祁梓墨……”夏侯云歌呢喃一声。
他猛地更紧拽住夏侯云歌的头发,痛得夏侯云歌小脸皱紧,“祁梓墨,我今日发誓,今日你对我一分,日后必定千倍万倍偿还给你。”
祁梓墨阴森大笑起来,“夏侯云歌,你确实本事了,居然有胆量和我这般说话。听说,你已沦为上官麟越的战利品,成为了他的女人。他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一解你多年空闺长夜寂寞?”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身体,冰冷的手指似那寒冬之雪毫无温度。那孤傲的清绝梅香,沾染在他这种人的身上,简直玷污了梅花之高洁。
夏侯云歌咬紧牙关,忍住被他羞辱的怒愤。
见她通红了双眸,他愈加畅怀,大手更加放肆用力,恨不能将她细瓷一般的身体捏碎,毁掉她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与清冷。毁掉她的倔强,另她臣服,一定比即刻就杀了她更有趣。
“我发誓,祁梓墨你一定会后悔!”她大声喊,试图让他住手,他却被勾起男人本能的征服欲望,解开衣带,就要直奔主题。
“你我本就有夫妻之约,你别忘了夏侯云歌,我祁梓墨不曾给你一纸休书。还是说,你要为那群北越蛮贼,守贞保洁?”
“你发誓,你若碰我,一定会后悔……”
她泣血的眸子嘶声大喊,愤怒如一团烈火,要从她的身体爆炸开来。
当祁梓墨看到她眼中闪闪的泪光时,骇然一怔。他不止一次见过夏侯云歌的眼泪,缘何这一次她眼角若隐若现的淡淡泪色,如火毒灼伤了他的眼。
他愣了许久,与她清绝的目光对视。
忽然,他合上衣衫,翻身而起。唤来侍从,将夏侯云歌带了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当听说她已沦为北越战利品被男人侵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