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你个小小侍卫!”
“王爷已就寝。”
“大胆!滚开!”
“王爷已就寝。”
东朔好像只会这一句话,不管夏侯七夕如何威逼,也只说这一句话,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坚定如山风雨不动。
臂粗的高烛燃尽而灭,殿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明月渗透进来的浅淡银辉。照不亮那一室风光旖旎,只有厚重的喘息乱人心扉。
次日清晨,天刚放亮,夏侯云歌猛地清醒过来。
身体好像被车子碾过,每一个骨节都酸痛麻木。
不知何时已解穴可以动弹,盯着身侧轩辕长倾熟睡的俊美容颜,恨不能拿一把刀子刺穿他的胸膛。
跌跌撞撞逃下床,胡乱穿上衣服,就冲出琼华殿。
轩辕长倾缓缓睁开黑色的眸子,望着床上那一抹刺目的胭红,眼神愈加深邃。
她嫁给祁梓墨八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隐约之间,竟不觉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心情莫名变得舒畅。
夏侯云歌跑出琼华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守在殿外的东朔。脊背笔直地走出那扇朱红宫门,竟迎面撞见了亦守在宫门外一夜的夏侯七夕。
一夜未睡的倦容,目光通红,泣血一般瞪着夏侯云歌。夏侯云歌亦不动声色地盯着夏侯七夕,不卑不亢不躲不避,透着一丝彻骨的冰寒。
竟有一瞬骇得夏侯七夕乱了阵脚,娇声一笑,“姐姐一夜都在摄政王寝宫作何?”
“孤男寡女,你说能做什么。”
“你们!”夏侯七夕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眼中瞬即盈上一层水雾,厉声喝道,“你,你,你无耻!”
夏侯云歌淡淡“哦”了一声,“我没在汤里和香炉里下药。”
轩辕长倾怒极乱了理智,以为是她设计迷惑他。她可真真清楚,一定是夏侯七夕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