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
除了嘴皮子这点儿本事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仇千迟扇了马一岙几个大嘴巴之后,还不满足,他瞧见毫无抵抗能力的马一岙,觉得自己倘若是能够手刃仇人,定能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立起自己的威势。
所以他伸手过去,准备捡起马一岙散落在地的太阿剑,将人给一剑捅穿。
然而他哪里知道,马一岙软绵绵,毫无力量,仿佛任人宰割,但那太阿剑不是。
人家可是有着很大脾气的,我都不能碰,更何况是他?
所以当仇千迟的手指落在太阿剑的剑把之时,立刻被面的剑灵给刺得哇啦啦大叫起来。
他被弄得浑身抽搐,随后反应过来,又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
这一回,他没有任何阻碍,对准了马一岙的心口,猛然捅去。
我瞧见这一幕,想要去阻止,但有心无力。
我痛苦地闭了眼睛。
这是我和马一岙的归宿,而这些,是我们早已经想到了的。
我闭眼睛的那一下,马一岙也露出了笑容来。
他显然也是预料到了的。
然而我等了两秒钟,却没有等到马一岙的惨叫声,而是仇千迟的话语:“你拦着我干什么?”
我睁开眼来,瞧见一个顶着狐狸脑袋的夜行者伸手,拦住了仇千迟。
此人也是八敢将之一,我先前与他交过手,无滑溜,一直游离在最外围,并不与我作太多正面的交锋。
面对着仇千迟愤怒的责问,那个八敢将不卑不亢地说道:“三爷,你不要了那小子的激将法。”
仇千迟恼怒不已,说什么计策?我杀了他为我大兄报仇,难道有错?
另外一个人走了来,对他说道:“三爷,这小子可是人龙凤金蝉子,倘若死了,身的功效全消,那是烂肉一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