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来的时候,我装作承受了恐怖巨力,往后退了七八步,紧接着一个不小心,直接从半丈高台之,摔了下去。
擂台规则,离开擂台者,输。
所以当我掉下擂台去之后,尽管很“不甘”地想要再一次重新爬来,但赛结束的铜铃声还是如约而至。
马一岙赢得了青年擂台大赛的胜利。
在这一刻,小姐姐们的欢呼,穿透了空间,洋溢在了少林的空,而作为当事人,马一岙则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我表面看起来又是不甘,又是郁闷,然而作为心灵的窗户,眼睛却出卖了我心里面的得意和快活。
这世间,人人都要争头名,名震天下,然而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实在不愿意去当个什么靶子。
第二名也挺好,不显山不露水,无人惦记着。
当然,这样儿戏一般的斗,在寻常人眼看来,仿佛天衣无缝,但是稍微有点儿眼力的人,都能够瞧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除了欢呼之外,还有一些嘘声。
不过能够瞧出不对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有涵养有城府的,即便是瞧出来了,也不会当场揭穿。
只是下了台之后,我们见到了信长老,他却是有点儿不太高兴。
很显然,我们一路拼斗到了决赛,结果在决赛圈放了水,这事儿让他着实有点儿不喜欢。
所以他来跟我们说道:“演得有些假。”
不过我们捧场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马一岙说道:“猴子早与琅琊王大战的时候,费了大力气,下午的时候还要逼迫全力出战的话,很有可能会动到根本——我也是如此。我们现如今的状况,方丈应该是了解的,现如今这大会人多眼杂,我们倘若是真的出现了什么幺蛾子,那对我们恨之入骨的夜复会,随时会派人过来追杀我等……”
听到这话语,信长老方才收起了先前的不满。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