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件事情被田主任给压了下来。
但是蜀唐门并不罢休,私底下甚至屡次三番地宣扬,说既然天机处不管的话,那这事情,他们自己解决……
李洪军警告我们,说唐门的手段诡异多变,特别是下毒这事儿,堪称一绝,让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别被他们给下手阴了——这些年虽然蜀唐门还算老实,但早年间,他们的名声可并不是很好……
马一岙点头,说这个我们知晓,不过那小子算是自作自受,真要论起来,理亏的是他们。
大概感觉到了李洪军的疑惑,马一岙将当日之事跟他详细说来,听完之后,李洪军叹了一口气,说那个唐怀瑾还真的是被宠坏了呢……
直到那时,我们都认为唐怀瑾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却不曾想到,这个熊孩子,差点儿影响了整个江湖的格局。
当然,这是后话。
当天我们与李洪军会面之后,告辞离开,而随后又婉拒了于凤超的邀请,回去歇息。
我们得养精蓄锐,好好准备次日之事。
又一天,我和马一岙早早地起来,两人退了房,随后换了一身特意去魔都老裁缝铺订做的西服,没有再乔装打扮,而是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马一岙唇红齿白,玉树临风,在那手工定制西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潇洒,有种让男人都有些弯腰的魅力。
而我的脸越发地长了,不笑的时候,阴沉得有些吓人,即便是手工定制的西服,穿去都感觉有一些别扭,折腾了许久,终于将那领带给解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感觉这个男人的目光,有一些凶煞。
而随后,我瞧见了他身后的那个毛脸和尚,心里终于平衡了——起那哥们而言,我这算是面善的。
叩、叩、叩……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马一岙在门外催道:“时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