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有一些僵硬,使得那笑容有些假。
而且他的脸很白,惨白如雪,双目之满是血丝。
他仿佛很疲惫的样子。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我能够感受得到霍二郎身那种虽然经过抑制,但还是澎湃的气息,如同大海一般辽阔。
在相别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成长到了一个让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了。
只不过,这气息,怎么那么熟悉呢?
霍二郎伸出手来,与我们相握在了一起。
他的手很凉,如同一块冰那般,不过他仅仅只是与我们碰触一下,放开了手,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仔细感受。
他与马一岙的握手,也很短暂。
这亭子里摆放着桌椅,面有一整套的茶具,在我们来之前,水已经烧开了,霍二郎邀请我们坐下,随后给我们表扬了一番功夫茶的手艺,然后将两杯茶摆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伸手说道:“请。”
我看了马一岙一眼,伸手过去,端起了杯子来,饮了一口,感觉茶香凛冽,颜色鲜艳如血,的确不错。
我点头称赞,说好茶。
霍京说道:“这是武夷山母树的大红袍,生长于武夷山景区天心岩九龙窠,树龄350年左右,现在仅存六株,每年只能出产一斤左右的茶叶——我现在对于饮食,已经有些排斥了,山珍海味,在嘴里都如同嚼蜡,唯有这茶叶,才能够让我面前感觉到人世间的美好……”
马一岙伸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之后,放下,然后对他说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侯漠脱困之后,曾经到处找过你,但都没有能够成功……”
霍京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个,唉,一言难尽。”
他不愿意多说当日之事,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们也颇为识趣地不去追问,而是聊了些别的。
如此说了几句有的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