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条小道来,有一个人惊喜地喊道:“师哥,通了,通了……呃,好臭啊……”
来人却是小钟黄,他刚刚爬进来,开始呕吐起来,往地吐了一地的酸水。
当瞧见许久未见的故人时,我顿时有点儿手足无措起来,下意识地站起来,想去拉他,伸出手又停住了,有些犹豫。
而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马一岙的声音:“侯子,你还能坚持住吧?我们几个在维持通道,进不来,你能不能爬过来?”
小钟黄也差不多吐完了,抬头对我说道:“对,侯哥,我师哥和师父都来了,还有好几个顶厉害的大师,他们都在外面呢,你得救了,我们走吧?”
得救了?
倘若是之前听到这句话,我或许会欣喜若狂,然而此时此刻,我却有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不过我并没有太多的矫情,而是站了起来,对外面说道:“稍等一下。”
我从八卦袋里将所剩不多的存水都拿了出来,喝了一大口之后,我掏出牙刷牙膏,还有毛巾和香皂来,洗脸刷牙,快速地整理了一下个人卫生,随后沐浴更衣。
除了冰丝蚕衣之外,我将身发臭的一堆衣服全部都脱下,堵在了存放排泄物灰尘的出口。
弄完这些,我又伸手过去,抓住了快要融入岩石之去的金箍棒。
我一点一点,将棒子给取出来。
大概是过了太久时间,这儿的结构已经固定了,所以将金箍棒取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随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走过去,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小钟黄,说道:“辛苦了。”
小钟黄瞧见我的这举动,愣了老半天,直到我拍了他的肩膀,方才回过神来,慌忙说道:“不,不,不辛苦,侯哥你才是真正辛苦,被困在这里大半年,我们都以为你不行了呢……”
通道里面传来了马一岙的声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