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场景,心先是一热,随后又凉了几分,对他说道:“一会儿真的碰到什么情况,你躲在我背后,或者找地方藏起来。”
小和尚有些倔强,说为什么?我从小跟我师父,还有一群师叔师伯修行,学了一身本事呢。
我说那你跟人缠斗死战过么?
啊?
小和尚一愣,说什么叫做“缠斗、死战”?对手练招算不算?
我冲着他一乐,微笑着说道:“不、不、不,我说的,是分生死的那种,也是说——杀人,你有过么?”
小和尚听了,连忙摇头,那脑袋跟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可滥杀。”
我说降妖除魔也不行?
小和尚说道:“佛门讲究的,是度化,同样是生命,只要肯悔改,得给他们机会。”
我瞧见这个迂腐得可爱的小和尚,笑了,说这是你们讲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小和尚说不能这么绝对,但大体……是了。
我只是笑了笑,也不说话。
这个又幼稚又迂腐的小和尚,让我想到了西游记里面的三藏法师。
马一岙这个金蝉子体质的家伙,反而不像是唐僧哥哥。
如此聊着,我们差不多有了四百多米,穿过了幽暗的林荫小道,来到了一片平地前。
而这一片平地的尽头,则是那棵需要十几人合围的参天大树——那棵大树有点儿像是榕树那般枝繁叶茂,又很像是橡树一般高高竖起,具体是什么树,无人得知。
总感觉这棵树很怪,不像是西北山区应该出现的品种。
而那一片平地也并非空空如也,面居然有许多石头建筑的遗迹,甚至还有一处雕栏玉砌的亭子,一直绵延而去。
张老师的博士生黄学而瞧见这个都疯了,快步走前去,用手抚摸着那些不知道留存了多少年的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