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闯过来了,这会儿反倒是怯了场,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我安慰自己——一帮生瓜蛋子而已,难不成他们还敢造我反不成?
这般想着,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手,说道:“刚才谭老师介绍的那些,说得有些过了,但说实在的,我远没有那么厉害——事实,我在此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正是第一期的高研班给了我机会,让我在这里跟着一众老师和专家们学到了许多东西,打好了基础,方才在修为有了一些小收获。而现在,我也抛砖引玉,来跟大家做一些分享……”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十分谦逊地跟大家聊着天,姿态也放得很低,不摆老师的架子,这般泛泛而谈。
聊了一会儿,我说道:“我这个人呢,主修枪棒之法,一届我们的枪棒老师,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杨林,单从枪棒之法来看,我个人认为他能够在一众枪棒大家之,排到了前三位。他教会了我们许多的东西,只可惜当时的实战演习里出现了一些事故,不幸英年早逝……”
我忍不住缅怀了一番杨林老师,而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举起了手来。
我朝着那边望去,最先瞧见的,居然是楚小兔。
我愣了一下,而随后,我瞧见举手的那人,却是楚小兔旁边一个戴着眼镜、脸有不少青春痘的的年轻人。
我问道:“有什么事?”
那人说道:“老师,我听说第一届高研班实战演习的时候,死了不少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具体说一说么?”
我没想到会有人提出这么一茬儿来,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你们想要了解的话,去问谭老师,我今天要讲的内容,是枪棒之法……”
眼镜男却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作为亲身经历者,而且还是实战演习的第二名,侯老师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么?”
我一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