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体而过,最短的,也露出体外十几厘米,而在他的脑袋,前额、后脑勺和左脸处,分别插着三根。
这七根银针,将马一岙制得死死,完全动弹不得。
而除了马一岙之外,那炭火旁边还有一人,却正是先前肆意杀人的福祥贝勒。
那家伙在摆弄着火盆里面的刑具,那烙铁被烧得通红,随后他扬起了,对着马一岙的胯下了过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小姐呢,太明了,让你看轻了我们的手段,这事儿我认。不过刚好她走了,我来陪你玩玩——我有点儿好,你这金蝉子的身体,恢复能力强,是不是连鸡儿断了,也能续?”
瞧见那炙热的烙铁慢慢靠近自己的命根子,原本奄奄一息的马一岙突然抬起了头来,死死盯着他。
他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要我说的,我都说了,何必这般折辱我呢?
那福祥贝勒却哈哈大笑,说关于你自己的,你都撂了个底朝天,但那侯漠和秦梨落的下落呢?你别说你们分散了,没有约定碰面的地方。
马一岙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福祥贝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阴柔地说道:“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好义气啊,只不过,你想过没有,你在这儿为你那兄弟担着一切,但你兄弟呢?现在说不定正在抱着美人爽歪歪呢——来吧,你再不说,我给大家加个餐,来一个铁板唐僧鸟……”
他说话的时候,手那烙铁高高举起,逼近了马一岙的裆部去。
马一岙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十分恐惧,毕竟这是出于男性的本能,然而随后,他却笑了起来。
因为,我已经从那虚掩的门走了进去,如同一只灵巧而诡异的猫,一步一步,走到了福祥贝勒的身后。
我与马一岙的目光对视。
他瞧见了我。
他用生命的代价,硬撑着,不供出任何关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