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人过来找人撒气了。
我怕她把刘喜梅打坏了,赶忙冲进病房里去,瞧见那床的被子洒落在地,那女人揪着刘喜梅的衣领,然后扇她的耳光,刘喜梅起先在躲,随后被那两个男人给死死按住,只有将脑袋往床埋去,不让她打脸。
女人显然是发了狠,打得很重,毫不留手,刘喜梅大病初愈,哪里扛得住这个,只有呜呜地哭着,不敢反抗。
而王大顶在旁边看着,也不帮忙,显然是怕惹火身。
我看不下去,过去阻拦,差点儿给那少妇给挠了脸,好在我身手不错,眼疾手快,将她给按住,然后将那两个前来招呼的男子给撂翻倒地,他们这才消停一些。
几人讨不了好,终于不动手了,但却骂骂咧咧的,随后帮王大顶办了出院手续。
刘喜梅给这么一弄,精神有些萎靡,对我的帮忙也不感谢,双目无光地瞧了我一眼,一直不说话。
等到了午的时候,她去护士站打了一个电话,我在拐角处听着,原来是叫她相好过来接她。
没多久,一个酒糟鼻的熬冬瓜开着一摩托过来,我打量了一下那人,跟卢本才跟我描述的“烂鼻张”很像,这才知道刘喜梅没有回娘家,也没有回自己家,而是跟着烂鼻张走了。
我跟在后面,瞧见烂鼻张对刘喜梅的态度并不是很好,时不时还骂几句,而刘喜梅刚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也没有跟他争执什么。
另外我观察了一下,烂鼻张应该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单纯是个混混头子而已。
烂鼻张载着刘喜梅离开,我来不及去叫马一岙和卢本才,只有跟朱雀打的,在后面跟着。
一路尾随,来到了次我们找到的大院,烂鼻张领着刘喜梅进了院子,两人进了屋子之后,我和朱雀翻墙,在墙角偷听了一下,发现这两人在吵架。
原因也很可笑,烂鼻张想要跟刘喜梅为爱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