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一岙摇头,说没,我只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没指望你别的,对了,你信命么?
啊?
他跳跃性的提问,让刘喜梅为之一愣,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信吧。”
马一岙又问道:“那你迷信么?”
刘喜梅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不信。
马一岙露出了一口白牙,说道:“不信啊?我倒是会一些招魂的手段,这样,正好你在,我把林松的鬼魂给引过来,我当场问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好吧?”
刘喜梅警惕地看着他,说你说什么鬼话呢,人过了头七,魂都已经归了地府,投胎去了,怎么可能招得回呢?
马一岙笑了,说你不是不迷信么,怎么还知道头七啊,投胎这事儿呢?
刘喜梅有些结巴,说老辈人都这么说的嘛。
马一岙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了一张白布来,将它挂在了床头,然后说道:“你说的那个呢,是正常情况下的,但你丈夫林松却不是啊,他属于暴毙,心里面有怨气,不肯离开,所以一直都在徘徊呢,我正好帮他把这心结的扣子给解了,让他不要再缠着你,免得到时候变成迷失心智的厉鬼,你说对吧?”
刘喜梅听得毛骨悚然,左右打量,说啊,他缠着我?他在哪儿呢?
马一岙笑了,指着她的头顶,说不骑在你脖子吗?你难道,不觉得头,有些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