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杯,说道:“那是当然。”
说罢,我满饮此杯。
那天我们喝得很嗨,不过因为次日是南海观音法会,所以玩到了十二点钟,都回房间睡觉了。
临睡前,我还特意去朱雀的房间瞧了一眼,发现她人还没有回来。
也许,她想要自己去找寻那秘境,等有了确凿的消息,才会出现。
我心隐隐担忧,却也没有去多想。
次日清晨,我们汇合在了酒店大堂处,黄大仙和南梗苗王等人也来了,还来了几个他们相熟的朋友,以及一些随从。
马小龙虽然在南梗吃了些苦头,不过面子还是得给足的,特意去调集了几辆商务车来,将人给安排送往南山寺去。
我和马一岙因为身份特殊,出门的时候已经戴了人皮面具,一个低配小岳岳,一个黄脸病汉子,都不算显眼,而李安安瞧见我们两个的模样,也都笑得肚子疼。
除了人皮面具,还有一些别的手段,如说我填肚子啊之类的,尽量弄成一个不显眼的胖子来。
另外我和马一岙单独乘坐一辆车,连安丽也没有跟着我们。
路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后面车与李安安谈笑风生的马思凡,有些担忧地说道:“关于安娜的事情,是否需要告诉他呢?”
马一岙问我,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马思凡都是一个受害者,按道理说,他无需承担所有的责任,而安娜的意思,也是这样的,并不想跟他有任何的关联;但那孩子,终究还是马思凡的,而现如今安娜又处于危险之,我觉得如果不告诉他的话,总感觉有一些不安——你怎么看?
马一岙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吧,你我毕竟都是外人,如何选择,管与不管,还是交由马思凡自己来考虑吧,而我们要做的,是不剥夺他选择的权力,你觉得呢?
我点头,说行,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