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很像是十几年后靠着演绎《五环之歌》而大红大紫的某位相声演员。
面具与皮肤交界处,也完全没有差别。
我伸手去捏脸,发现它跟长在了脸一样,完全扯不下来了。
黄大仙告诉我们,说这玩意戴去的时候,只需要用水泡发即可,但戴去之后,想要弄下来,需要用一些菜油,在脸边缘处涂抹几分钟,然后才能一点一点地撕下来,要不然,它跟长在脸一般。
这等神之物,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马一岙知道这是好东西,赶忙谦虚,说不用,而黄大仙却说没事,我这张老脸皮,没有什么可遮的,给你们用正好。
他不容推辞,随后又给我们演示如何脱下面具,忙完之后,匆匆告辞离开。
瞧见黄大仙离去的背影,马一岙有些感动,说这位老前辈,当真是可交之人,把咱们当做是自家晚辈了。
我听到这话儿,却忍不住想起了黄大仙前些天跟我说起的那件事情。
他让我对离别岛高抬贵手,放它一马。
大概如此,他才会如此慷慨吧?
有了人皮面具在,我们准备明天前往南海观音法会去瞧一瞧,而傍晚时分,马小龙和马小凤都来了。
我们前接待,聊了两句,我的肩膀突然给人拍了一下,然后有人说道:“侯漠,你家的秦梨落呢,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