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应下,也总算是放了心。
饭后,我又借了三叔的皮卡车,载着我父母去爷爷奶奶和外婆家、以及几个关系较近的亲戚家里走了一趟,该塞钱的塞钱,该交代的交代。
不过对他们,又是换了一个说法,说我在南方省做发达了,想接他们过去暂住一段时间。
母亲有了马一岙给的钱,也变得大方起来,平日里抠抠索索,这会儿给钱,倒是不眨眼,而且还特谨慎,轻易不开口。
如此忙完一天下来,夜幕落下,我们则乘着三叔的皮卡,离开了这个我曾经生活了十八年的老家。
我们当天在宋城待了一夜,次日我硬塞给了三叔一笔钱,然后又租了车,赶往潭州。
马一岙的那个朋友,在潭州天心阁一带,房是自建房,六层临街楼,一楼出租给商店,二楼自主,三楼往,都拿来出租,有空房间,算是能落脚。
这人也是个修行者,叫做郭大力,祖籍是山东的,爷爷辈当年随着刘邓大军南下,最后留在了潭州。
他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但叫马一岙为师兄,为人十分豪爽,不但当天请我们一行人去附近最好的饭店吃饭,给我们接风洗尘,而且还承诺我,说我父母想住多久住多久。
话虽然这么说,但别人家总不如自己家,安顿下来的第二天,母亲拉着我去看房子。
两千年左右时期的潭州,商品房虽然有,但并不多,好在当时有买房消费意愿的人也不多,所以倒不至于无房可买。
我陪着母亲逛了三天,大概确定了三个地方,一处是在市政府附近,算是新修的公务员小区,大三房,不对外卖,还是郭大力得知我们要买房之后,托关系找的;一处是在南大学附近的江边,一排新修的别墅,价格挺贵,据说是给外商住的;还有一处,则是在桂花公园附近,也是一个较高档的新式小区——据说有电梯呢。
别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