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仿佛动荡熔浆一般的棍子,朝着远处眺望而去,瞧见吹唢呐的那人,却正是刚才转身离开的马一岙。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抹去了脸的面粉和油彩,抓着一根铜管唢呐,奋力地吹着。
解开了封印的金蝉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宛如神佛般的魅力,精致立体的五官加那洁白如牛乳的皮肤,还有那神佛一般宁静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烘托得近乎于完美。
而他吹出的唢呐声,仿佛那贯脑魔音一般,有着恐怖的影响力,让周围乐队的人甚至都来不及分辨这人到底是谁,跟着他开始演奏起了。
如同着魔了一般。
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两个人,到了后来,居然变成了恢弘雄伟的大演奏来。
旁边一个被称之为“喜剧之王”的男演员,惊诧大喊:“至尊宝?”
而与此同时,我身披金甲,手持火棒,整个人的身焕发出了烈焰红光,气息攀升到了极致之后,面对着一种恼羞成怒,奋力扑来的霍家高手,还有远处慌张的人群,尖叫的名媛和绅士,以及一众凑前来看热闹的闲人,心头一股傲然之气油然而起,直冲云霄之。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曾几何时,我是多么卑微,辛苦,如同底层劳劳碌碌蚂蚁一般的人儿。
在场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能够对我侯漠嗤之以鼻,而算我奋斗了一辈子,也未必能够站在这么豪华的地方,喝那一杯酒,听了一首曲子,看到这么多只有在电影和电视才出现的人……
而今天,我侯漠做到了。
我站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让这些自以为流社会阶层的人们为之震撼,让那些曾经狂傲、目无一切的敌人为之恐惧。
而这一切,都是台的那个女人,她带给我的。
如果没有那一只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