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强出头,去砸人家场子、大闹会场要来得聪明许多。”
我点头,说原来如此。
说罢,我又想起一事儿来,问道:“刚才听老爷子谈及港岛霍家,听他那意思,霍家门下的高手许多,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四大行走,名字听着挺唬的,但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马一岙叹了一口气,说你还记得次我们在吴英礼老先生的丧事,瞧见的情形么?尉迟京在那里,都只是小跟班来着——要说四大行走,的确是有许多实权,那是因为他们负责了霍家与外部社团的交流和沟通,但实际,港岛霍家的核心,应该是有许多他们厉害的高手和供奉,只不过它大部分的力量,都放在了东南亚,特别是缅甸一带。
啊?
我说为什么是缅甸呢?
马一岙说我听说港岛霍家其实垄断了缅甸大部分的玉石进出口生意,这一块是近年来利润最大的一项业务,堪称暴利。而正因为如此,眼红的人很多,无数人扑来,想要分一杯羹去。为了保住这财源,所以他们派去了很大一部分力量坐镇其间——不过这一次的订婚仪式,很可能代表了霍家新老交替的预兆,这些人,只怕会赶回来的。
他这般说,我终于算是明白了。
港岛霍家很强,强到什么程度呢——国家统战对象——这样的港岛霍家,连天机处都不得不重视,将秦梨落给放走。
而对于我来说,想要挑战它的权威,简直跟挑战风车巨人的唐吉可德一样可笑。
但是,无论是王朝安老爷子,还是马一岙,在知道对手的恐怖,又明白了我的坚持之后,最后的选择,却是和我站在了一起来。
我伸手,那一串海南黄花梨雕刻的十八罗汉手串在掌心处。
我说道:“这样的情况,于凤超会帮我们么?”
马一岙盯着那雕刻精美,隐隐透着一股金色光芒的手串,沉默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