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我想要救你吧?”
我冷冷看着他,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呸。”
那唾沫刚刚出口,给尚良一股黑气逼迫,落回了我的脸。
尚良哈哈大笑起来,说瞧瞧啊,你在集训营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吃老子的屁?
我自知必死,也不再顾忌,恶狠狠地破口大骂:“尚良,你个龟孙,来吧,弄死老子——老子先下去,等着你,反正你迟早都会下来陪老子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在弄你,搞死你个菊花残!”
我大骂着,却给尚良伸脚,踩住了我的嘴巴。
他平静地指点旁边:“将那家伙手的棒子给扔开一点,那玩意,有点儿邪门。”
他大概是回想起了之前不愉快的经历,想要将我所有的底牌都卸掉,然后用言语彻底羞辱我,最后再弄死我。
如此这般,好了却他的心结。
旁边有人过来掰我的手,是那个胖子,他费了挺大的力气,终于将那根棒子从我手弄开。
不过熔岩棒认主,对于他人,天生自带排斥力,那人拿在手里,大概是受到了刺激,哎呦一声,下意识地将棒子给扔了老远,哐啷几声,落到了十几米之外的高台旁边去。
胖子扔了熔岩棒,破口大骂,说什么鬼东西,真扎手。
尚良瞧见熔岩棒没了,俯身下来,揪住了我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侯漠啊侯漠,你也有今天……”
他有千般言语想要羞辱于我,然而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间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多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要随意扔掉?”
啊?
这声音古怪,不但我大为惊讶,其余人也都十分意外,纷纷扭头过去。
我被尚良踩着脑袋,只能通过有限的余光打量,却见在这场,突然间之间,多了一个穿着蓝色土布褂衫、满脸胡子却并不邋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