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他或许不会死了。
这般想着,我的心又是愤怒,又是悔恨。
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让我没有办法忍住。
而且我有那铜皮铁骨的神通,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还是有很大的容错率。
我往前面的洞子里走去,瞳孔不断收缩,适应着这里面的黑暗,而身后的马一岙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跟了过来。
至于李安安,她则是跟崖顶的赵老师交代几句,然后在他的制止声,也跟了过来。
三人前行,以我当先,朝着黑黝黝的洞子里走去。
这洞子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很短的,能够马堵到敌人,然而没想到越往里走,那空间越发开阔,没多一会儿,我们居然来到了一处足有篮球场面积的开阔空间。
这地方顶儿不高,最高的地方也四五米,而低矮的地方,恐怕人都得弯着腰、低着头走路。
而在这样的空间之,我闻到了一股极为古怪的尿骚味儿。
是什么……
我四处找寻着,发现这空间虽然开阔,但间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一大堆的苞米棒子,又有一片乱七八糟的农具堆积,还有怪石和木头,将空间分割成了数块区域。
从我这边往前望,还发现有两扇木门,一左一右,不知道通向那个地方。
最后进入这儿的李安安停下了脚步,吸了吸鼻子,然后开口说道:“这个地方,以前有人住啊。”
马一岙沉声说道:“或许不是人。”
“那是什么?”
“野生夜行者……”
两人低声说着话,突然间,我的左边传来一阵动静,我听到,毫不犹豫地箭步抢了过去,瞧见那一堆废旧农具、家具的间,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我在一瞬间,将手的熔岩棒变大,然后抓在手,往前猛然一敲。
砰